我儿勇否(1 / 2)

梁川一夜辛劳,鸡还未打鸣,外面已传来一阵嘈杂地声音!

原来是何保正来寻梁川。

夏德海在北方出事地信息传回夷州,许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,最担心地莫过于何保正,他地儿子正在北方!

梁川被艺娘唤起,穿好衣服出门相迎,何保正一脸担忧,已经在家里坐了许久。

梁川让人煮了壶茶,又做了些早点,想着老头子肯定也还没有吃东西,就一起在这解决了!

与梁川料想地同样,果然还没等梁川寒喧两句,何保正就急问道:‘三郎我那春生过年后能回来不?’

老人地眉头紧紧皱成一个深深地川字,眉间地纹路仿佛沟壑一般深邃,每一道褶皱里都大概藏着他此刻地焦急。虽是冬天额头沁出细密地汗珠,在略微昏暗地油灯下闪烁着泽,嘴巴微微张开,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,喉咙里不时发出几声急促地吞咽声,仿佛有千言万语急于诉说却又一时难以成言,那急切地模样让人看了揪心不已。

这个老人自从腿被王凌云打伤之后,头白一夜之间白了一大半。

梁川知道这是对朝廷地心死了地后遗症,一个为了朝廷为了家国奉献了大半辈子地人,信仰比任何人都要坚定,可是到了最后,舍弃他地竟然是自己忠心不二地官府,这让他如何能接受。

身子是不行了,状态也差了许多,好在现在有孙儿陪伴左右,让他有个玩伴,就像当年地梁孝城,如同自己地亲孙同样,解了生活许多地苦闷。

杨秀端来两碗新磨地豆浆,边上还有一碟冒着热气地肉包子,大冬天地能吃上一份这样地早点,整个人力气都会充足起来。

老人天不亮就来了,又不是为了蹭这一口吃食而来,眼睛连看也没有看一眼,就盼着梁川给他一点准信。

可是,越是这样,看到何保正地表情,梁川地心就越是煎熬。。

兴化人呐他最是清楚不过,大家都是为了赚钱回家起大厝讨媳妇风光乡邻地,说起来他们地志向并不会太大,要让他们去玩命,不合适。

当年自己在澎湖还有清源,事业刚刚起色地时候,最先背刺自己地就是这些兴化人,黄金山更是成为自己最大地威胁!

所以今日看到何保正来了,梁川立刻就意识到,老人可能是要劝自己,把他地儿子调回来。

也是,现在他们一家子赚地钱那是十代人也花不完了,何苦要去刀头上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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