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话(1 / 6)

易臻亲了她。

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,亲密无间的距离。

夏琋心悸得快死了,他滚烫的手掌,热烈的呼吸,紧贴着她,都成了致命的……剂。

她的身体在失火,夏天的轻衣薄衫,起不到一点用。

因为争吵一直亮着的楼道灯光,忽然之间灭了。

视线在突如其来的黑暗里,逐渐变得浑浊,夏琋脑子很乱,乱成一团浆糊,易臻的亲吻让她近乎缺氧。

两人交缠的喘息,衣料摩擦的轻响,就在耳畔。

男人在……下的呼吸太动人了,沉重而急剧,是破釜沉舟的进军,又是俯首称臣的示弱,他仿佛在受刑,行刑者是自己。

这种声音,一听就脚软,真要命。

易臻的腿部在在用力,他动用他全部的躯体,把她粗鲁地顶在墙上,也像是要把她按进他的肉里。

嘴里都是清甜的酒气。

易臻手里的动作很凶,可他的舌头很温柔,很动情,也很残忍,他找到她上颚,反复地,轻轻地,撩擦着那里。

承受不住的折磨,夏琋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。

她想叫,想勾住易臻脖子,她快要站不住了。

夏琋不断告诫自己醒过来,她尝试推挤易臻,想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清醒的风口。

他捉住她手腕,扣回墙边,不容置喙。

手上不得逞,夏琋开始咬他,尖牙和舌头都变得无所顾忌。易臻吃痛,松了口,夏琋抓住机会搡他,拼了命地搡,窒息的舌吻和触碰过后,她满脸潮红。

夏琋慢慢找回自己,身体上的犯贱,让她气急败坏:“你是不是有病?发情了就去找你女朋友啊。”

“我没有女朋友。”易臻冷声回。

可她还是推他,蚍蜉撼大树,易臻纹丝不动,而且她的不安分让他丢失了更多耐心,他重新捏起她下巴,去吻她。

酒味在纠缠中消耗殆尽,夏琋尝到了清晰的血腥气。

就和男人现在给她的感觉一样,他是只野兽,时刻能把她撕碎。

……

……

……

(略)

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轻,易臻靠向她鼻尖,轻轻问她:“我家还是你家?”

夏琋的耳朵被他的低音炮颤得发痒,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,她竟然一刻不停地为之心慌。

欲望让她迷失,她的眼睛,气息,身体,都高热而湿濡,几乎忘了反抗。

等不了夏琋回答了,501的门刚好开着,易臻抬高她进去,刚一带上,他再次把她架回门板,亲她,像要把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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