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七话(4 / 5)
团刚晒过的棉花,易臻舒服地动了动,把她圈得更紧了。
她很顺从地不再吱声了,可他总感觉这女人还不安分。
易臻不禁敛目,视线从密密麻麻的铅字移到夏琋小巧的脸蛋上。
果然,乖巧两个字跟她完全沾不上边,她昂着脸看他,虽不再发出一点声息,嘴型却在慢吞吞、一字一顿、极尽浮夸地在同他“交谈”。
「你在听什么……」
「看我一下……」
……
她见他注意到她,笑得更开了,又静悄悄地叽里呱啦了一堆,易臻勉强看懂两句,他闭了闭眼,抬手摘下一只耳机,直接塞进她右边耳朵里。
接着拿起ipod,跳了首新歌。
夏琋顿时噤声,一心一意聆听起来。
“you'rewaytoobeautifulgirl,
that'swhyitwillneverwork,
youhadmesuicidal,suicidal...”
英文老歌,很嫩气清爽的男声,痞痞的,她绝对听过。
噢——
她想起来了,是《绯闻女孩》里面的一段bgm。
“seeit'sverydefine,youroneofakind,
butyourmuchonmymind,youoftengetdecline,
ohlordmybabyyourdrivingmecrazy...”
夏琋慢慢领会了易臻的目的和意义,他为什么要给她听这首歌。她瞄易臻,后者还是气定神闲在翻书,但眉目间已经含上了些微笑意。
夏琋的嘴角憋不住地要往上吊,她神气活现地抓走他的ipod,调成单曲循环模式。
她和易臻分享了同一副耳机,分享了同一首歌,仿佛和他同吊了一瓶粉色的药水,血管里面,传递着的,翻滚着的,满是草莓般甜美的味道。
当晚,夏琋留在了易臻这里过夜。
一番云雨过后,夏琋餍足而慵懒地靠在男人身边,手覆在他胸口,轻轻抚擦着。
过了一会,她的爪子又不安分了,摸去了那地方,爱不释手。
五次三番挪开无果后,易臻索性放弃,任由她把玩。
夏琋很是疑惑不解地问:“你说,这个东西不会跑,不会飞,不会跳,为什么大家都要把它叫鸟?”
易臻的解答相当专业学术:“可能和远古的生.殖崇拜有关。那时的生.殖崇拜图腾中,鸟、蛇这类动物,都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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