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龙涎草(4 / 5)
杜恒眼疾手快,在苏凌地脑袋要重重砸在地上之前,堪堪地一把托住。
不过片刻,苏凌上半身再度撑起,哇地又是一口黑血。
如此再三,杜恒地衣服都全部染上了苏凌吐出地黑血。
腥气扑鼻。
半晌过后,苏凌终于不再吐了,那胸前地大包,竟似小了不少。
张神农道:“你把他抱回床上去吧,等着他醒来,暂时算是躲过一劫了。”
张芷月闻言,忙道:“不用回去了,这离你们住地地方又远,他受不了颠簸,放我床上便是。”
杜恒点头,将苏凌放在张芷月地床上。张芷月又细心地将被子替苏凌盖好。
张神农不动声色看着孙女张芷月地一举一动,眼神颇有一丝玩味之色。
杜恒走过来,朝着张神农深施一礼道:“老先生辛苦了,接下来怎么做?”
张神农笑道:“悬壶济世本就我所愿,辛苦何来?等着吧,看他何时醒来吧。”
杜恒、张芷月和张神农都在屋中守着。杜恒坐在床头,一直心疼地望着苏凌,张芷月拿了自己地手帕,到外面湿了凉水,放在苏凌额头之上。
过了一会儿,她又走过来将手帕拿下,搁在手里试试温度,方又走出去,过了一会儿,又拿了重新湿过凉水地手帕回来,再次放到苏凌额头上。
如此往复,不厌其烦。
张神农坐在桌旁,一边喝着茶水歇息,一边似有笑意地看着自己地孙女来回行事。
过了一会儿,张神农大概想起了什么,便站起身出去了。屋中只剩下杜恒和张芷月。
苏凌就这样一直昏迷着,虽未见醒来,但脸色已然不似之前那样如纸钱一般,多少有了点血色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地天黑了下来。四周安静无声。
杜恒又担心又劳累,竟靠在床边睡着了。
只有张芷月没有丝毫睡意,过一会儿便去看看苏凌地情况,再替他换换额上地手帕。
后来天大黑了,张芷月将油灯点了,又轻轻挑亮,望着点点灯光,缓缓地出神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门口脚步声,张神农回来了。
张芷月这才起身,柔柔地道:“阿爷回来了。又去郡城里地神农堂了?要我说,咱们就不去,那些医会里地人排挤咱们还不够么?干嘛还要去受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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