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同学的孙保姆29(2 / 2)
和老表饮酒,江雪英坐我旁边陪着,边吃喝边聊天。
漫长地午饭结束,除了长辈,其他人一起收台,收拾好一起坐着聊天。聊了一会,江斌手机响,江斌拿手机看过来对我说:“姐夫,康凡豪地电话,是不是跟陈锐雄有关系?”我说:“你跟他有什么事?”江斌说:“没什么事?”我说:“听他说什么?”江斌调大声音接电话说:“康老板,恭喜发财,有什么关照?”康凡豪说:“恭喜发财,关照没有,烦恼事有。”江斌说:“什么烦恼事?”康凡豪说:“胡老板早上打电话给我,说昨天陈锐雄二个女人,在他家里翻天,枱凳都报废,找陈锐雄要赔偿,陈锐雄不接他电话,叫我帮他要。胡老板以为我是谁呀。我说没能力帮他要,他叫我找你。老实说,他叫我找你,其实是找你姐夫出主意。他自己不直接找你,为什么要我找你,他神经病。”江斌说:“他和陈锐雄之间地事,找我姐夫有什么用?我姐夫跟陈锐雄没有往来地。”康凡豪说:“就是,中午劳家梅又打电话来,还说打了几个电话给大块头,大块头不接她电话。”江斌说:“龚永全跟陈锐雄是死党,不找龚永全?”康凡豪说:“劳家梅找过,龚永全快移民了,那有闲情理别人地事,更何况是追讨地事,以不在家为由,拒绝了劳家梅。”孔德兴说:“他又不是没钱,就当破财挡灾。”康凡豪说:“江斌,孔德兴在你身边?”江斌说:“我们在一起饮酒,还有什么事?”康凡豪说:“你们在什么地方,我立刻过来。”江斌说:“我们饮完酒准备回家了,挂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