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尝试(4 / 6)

鸩止渴!不!这比饮鸩止渴还要荒谬!还要可怕!”

艾伦没有与她争辩,他径直走向那只田鼠,蹲下身仔细观察了片刻。

然后,他抬起头,对汉斯说道:“汉斯,过来帮我个忙,轻轻按住它,别让它乱动。”他又转向埃拉拉,“医师,把你工具包里最细的那根缝合针借我用一下。”

埃拉拉闻言,如同被蝎子蜇了一般,猛地向后跳了一大步,她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药箱:“您……您要用针去碰它?从这只……这只已经染上瘟病的田鼠身上取东西?大人!那比狼脑还要污秽!还要致命!您会把我们所有人都害死的!”

艾伦的声音依旧平静:“我相信,这只田鼠在抵抗狼毒的过程中,它体内……产生了一些能够反过来克制狼毒的东西。我只需要一点点,或许就足够了。”他试图用他们能够理解的方式,解释一个远超这个时代认知的概念。

巴特总管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,他搓着手,急得团团转:“大人,这……这真的能行吗?万一……万一那老鼠身上的毒性更烈,芬恩他……”

艾伦没有回答,他从埃拉拉默许(或者说是吓得不敢反抗)递过来的针囊里,取出了一枚最细的骨针。他示意汉斯用两块干净的布垫着,轻轻固定住那只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的田鼠。

艾伦的动作很轻,很慢,他屏住呼吸,试图从田鼠后腿的血管中,或者直接从心脏部位,抽取哪怕一丁点的血液或组织液。这个过程异常艰难,田鼠的身体细小而脆弱,每一次轻微的颤动,都让旁观者心惊胆战,生怕它下一秒就此毙命,让艾伦所有的努力化为泡影。

就在这时,担架上的芬恩突然发出了一连串剧烈的呛咳,他猛地弓起身子,随即又软软地瘫了下去,呼吸变得更加微弱,几乎察觉不到了。

“芬恩!我的孩子!”玛莎大婶再也控制不住,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,扑倒在担架旁。

房间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。

艾伦的手微微一顿,但他并没有停下。终于,几滴略显浑浊、带着淡淡粉色的液体,被他小心翼翼地滴入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、用海水冲刷干净的小贝壳里。那液体只有两三滴,少得可怜。

埃拉拉医师看着那贝壳里微不足道的几滴液体,如同看着死神的请柬,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:“这就是……这就是您说的‘希望’?大人!这比在赌场里压上全部身家还要疯狂!您这是在拿芬恩的性命,拿我们整个银霜领未来的安宁做赌注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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