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1章 婚后(6 / 7)
的……”江云蓉的身子滑下去,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。她一直在摇头,又反反复复地重复可能。
而此时此刻,孔承泽正蜷缩床榻上,一阵阵咳嗽,没有血,却咳他脊背弓起来,五脏六腑都在疼。
孔家请了很多有名望的医者,可是谁也说出孔承泽患病的真正原因。
只有孔承泽知道,是他造了孽,如今遭到了报应。他最近总是做噩梦,梦见一血淋淋的婴儿往他身上爬。
江云蓉流产的那一日,他就始后悔。那是他的亲骨肉啊……
那一日的宴上,秦簌簌他低语:“若孩子下来,月皊就更会和你有牵扯的。”
她轻轻笑,暗示:“廿廿上次还和说你是很的人。”
那段日子,京中人都知道月皊和秦簌簌走很近。孔承泽受了误导,明知道那妻妹总是避他,也愿意相信她他也是有那么一丁点的感。
那时候啊,他心里想纵使能和江月皊在一起,他也应该和江云蓉分,一干干净净的身份,去喜欢她。
“当时怎么就鬼『迷』心窍……”孔承泽脸『色』苍白地躺在床上,目光呆滞地望床榻顶端喃喃。
那浑身是血清五官的婴儿又来了。他从窗口爬进来,所之地留下一道血痕,像那一日从江云蓉身下蜿蜒而淌的鲜血。
后悔充满了孔承泽的胸腔,他痛苦地慢慢闭上眼睛。
·
月皊太心。手中的糖人已吃完了,她的手仍旧攥那支细细的木棍发呆。
支摘窗,春末夏初的暖风从外面吹进来,温柔抚过她姣的面靥。
江厌辞去了江月慢那里一趟,回来时,见月皊还坐在窗下发呆。他走过去,将手搭在月皊的肩上,:“发什么呆?因为江云蓉心烦?”
“也是,也是。”月皊转过脸上,脸蛋上五官皱巴巴的,写满了心和愁容。
江厌辞将月皊手里糖人木签拿,瞧见她的手上沾了一点糖人流下来的糖水。他弯腰,手掌『摸』到月皊的腰侧,『摸』到了帕子,一边给她擦手指头上的糖渍,一边:“那是怎么了?”
“就、就是理解……”月皊苦恼极了,“情情爱爱真的会让人变成瞎子吗?”
江厌辞垂眼,专注地给她擦手,没接话。
月皊另一只手攥住他的衣角拉了拉,软声:“三郎你说话呀,是是呀?”
“嗯。”江厌辞应一声,再道:“在眼里月皊是天下第一聪明人、坚强勇敢人。”
月皊眨眨眼,再眨眨眼,慢慢回过味来。她软哼了一声,低语:“胡说八道!”
月皊手指头上粘的糖渍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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