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4章 青贮地见闻(2 / 3)
时候机械化程度低,好多地方都是人工收割。
现在不同了,都是联合收割机,秸秆前一秒收割后一秒就打碎,你要还带一群人跑赤峰去割青贮,那人家绝对说你“潮种”……(就是傻叉的意思)
一分钟后,金杯车靠着一跺青贮秸秆停下,秸秆跺的阴凉地里,正有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躺在编织袋上呼呼大睡,有车来了都没听见。
郑把头探出脑袋:“唉!老七?老七?”
原来这人就是之前接电话的老七,姚师爷的弟弟!
我赶忙伸长脖子看着。
不料一连叫了几声没反应,郑把头无奈,只能开门下车过去拍他。
“老七,醒醒!醒醒!”
“昂……?”
老七猛地惊醒,抬头愣了两秒:“诶呦……郑哥啊?”
说着他坐起身,一边搓脸一边嘟囔着问了句啥时候回来的。
郑把头皱了皱眉:“艹,大晌午头子嘚……你特么这是喝多少啊?”
“不多……都不到一斤……”
郑把头猛地嘬了下牙花子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:“老七,不是我见面就说你,老姚让你来是帮忙打惊(放哨)的,不是特么让你喝酒睡大觉儿的~”
“嗯,知道了郑哥,以后我少喝……”
就郑把头当时那反应,别提了,现在我想起来,我都有点儿憋不住乐。
郝润扯了扯我袖子,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似乎在说:就这?也能干盗墓?
我耸了耸肩。
谁说不是呢?
不过转念一想,我很快就明白了。
这种事儿农村并不少见,无非是兄弟不成器,管又管不好,扔还狠不下心,没办法了,只能带在身边,一是看着点别作祸,二是能让他有个事儿干,混口饭吃。
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—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而后我不禁想到,把头不和郝润相认,可能或多或少的,也有这方面因素吧。
嗯,对,一定是。
不然别说郝润跟把头这种特殊情况,就是换成我爷爷,他要突然有一天让我伸手去掏粪,那我心里肯定也不得劲儿……
一阵气结过后,郑把头也懒得说了,直接问老姚在哪。
但没想到,他属实低估了老七的懒散程度。
“啊~”
就见他张开大嘴,边打哈欠边冒出一句:“不知道啊~”
接着他抬手挠着胸口,稀里糊涂的说:“头晌儿他好像说……嗯说下午要上山转转,不知道去没去啊……要不你上小铺瞅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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