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章 席西岳对杜衡的评价,不能尽信!(2 / 3)

战高低,可惜啊,着实可惜。”

本以为会有人应声附和,道声遗憾,谁知入耳的,尽是幸灾乐祸之语,人人恨不得多踩一脚。

“袁兄有所不知,那杜衡惯会做戏。生老病死,人之常情,哪家不以科考为重?偏偏就他守孝三年,被不明就里的百姓交口称赞,倒显得我们这些人眼中只有前程,无情无义!”

说话的这人留着山羊须,神色阴郁。他文采寻常,却写得一手好字。三年前的春闱,听闻主考素来喜好工整隽秀的书法,便自觉凭字迹必得青眼,因而狠心不为病逝的寡母守孝,还对外托辞道:“母亲在天之灵,想必也会允我忍痛赴考。”

谁知,他不但榜上无名、名落孙山,在亲族间更背了个“不孝”之名,里外不是人。自是趁此机会,将多年怨气一股脑儿撒在了杜衡身上。

“兄台此言,我却要驳上一驳。”

一名面白唇薄、目带狡色之人摇头开口,袁颂原以为他要斥责山羊须,为杜衡说话。

“京师乃至全国学子千千万,家中难免有不幸之事。杜解元如此行事,孝感动天,你不夸一声,反说他作戏?试问天下,有谁会将前程当作儿戏?”

不想此人话锋更为老辣,只听他话音一转,接着说道:“不过,我倒要说,袁兄未上京之前,整个京城都被杜衡一流的文风闹得乌烟瘴气。袁兄也无须为他叹息,他今日落得如此,实乃咎由自取。”

随即,他又顺势奉承:“不瞒袁兄,上回席府的品文会,在下也在场。袁兄一开题,技惊四座,自那时起,我便心中了然,江南的清风,终于由袁兄带到了京城!”

这些人不仅唾弃杜衡,还同席西岳一般,认定了他便是那新科状元,眼里、嘴里盛满了殷勤二字,张口表起了忠心:“袁兄,自上回品文会初见,在下便觉得您的文章与做人都十分清正。春闱过后,在下愿继续追随与您。”

“我也愿追随袁兄!”

“我也是,愿为袁兄肝脑涂地!”

只因想听听他们眼中的杜衡究竟是何模样,却听得一派见风使舵,令人作呕的奉承,袁颂冷哼了一声,蔑笑道:“各位怎的好似今岁春闱的主考,料定了袁某能当上新科状元?”

他的眼中充满了不屑与讥诮,继续冷声道:“我看各位看上的不是袁某的前程,而是袁某背后的人吧?只可惜叫各位失望了,袁某之所以在此宅住下,本就是与家伯生了嫌隙。我劝各位趁早离去,找我不如径直下拜帖至袁阁老的府邸!”

本以为这些人会知难而退,袁颂却发现他们的脸上竟一副早已了然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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