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殿试(3 / 5)
滔天大罪,咱们祝家险些被全族被杀,老家你几个堂叔堂弟都没了,你四叔又是个不着调的,前阵子也入了狱,被判了两年。爹前些日子回昌平就是回去收尸。”
祝家全族上下多少口人命,只因祝二爷一己贪欲,全都枉送了黄泉。
如果不是祝三爷之前有了预感,将族中小童都做主过继了出去,花钱打点上下,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。若非如此祝家险些就剩祝泽宁这一根独苗,不过现在情况也差不多少了,那些孩子起码要过了这几年风头才能在过继回来。
听完自家遭遇,之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祝泽宁才知道父亲为何这几月苍老不少。他呐呐的说不出话来,曾经无忧无虑的公子哥,也开始肩负责任了。
祝三爷让他进宫后别光知道花钱,多交好些排名靠前的贡士,祝泽宁知道是什么意思,但要他一下子变得阿谀奉承他也做不到,干脆找找看得顺眼的说说话,探讨探讨学问。
他年龄在这群贡士里算是小的,主动与人交谈,哪怕名次差,也鲜少有人会冷眼以对,倒也打听到不少消息。
在保和殿学了一天的宫廷礼仪回来,宋亭舟和祝泽宁一起往饭厅走去,一路祝泽宁说个不停,“怪不得那个吴千嶂这么高傲,原来是这次会试的会元,我说名字怎么这么眼熟。”原来是看榜的时候看见过。
宋亭舟淡淡的说:“我还以为你第一天就知道了,毕竟第一行那么显眼。”
祝泽宁压着嗓子小声说:“不光如此,听说他还是鹤栖吴家主家的人,怪不得这么多人巴结,礼部尚书是人家大伯,礼部的小官各个把他当爷爷似的供着。”
本身学问好,亲大伯还是礼部尚书,往后仕途还不是妥妥的。
宋亭舟行走的脚步一顿,重复问了句,“鹤栖吴家的人?”
“对啊,不光他,原来咱们屋子哪个安平府的柴郡,原来人家竟是这次会试第三,谁能想得到啊。”
安平府位置偏僻,是小府城,底下一共就只有两个县城,北地学子本就没有南地众多,这次安平府只有一位考中贡士,便是这位柴郡。
那兄弟一共就带了两身中衣几本书,按理说中了举后当地官员都会嘉奖。穷秀才,富举子,到他们这步进京赶考,连路费都是当地县衙给出,基本没有太穷的。
这个柴郡倒是个另类,人也孤僻得紧,宋亭舟虽然也是冷峻,不会与人主动攀谈,但谁来找他说话,他起码不会给人使脸色。
柴郡就基本上是吴千嶂的另一种极端了,清冷孤傲,不屑与旁人交谈,看不上其他人巴结吴千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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