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租地(4 / 5)
云,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身边是黄家家主意有所指的打趣声,“童兄不愧是我们几个里最有成算的,竟然这么快就和新任知县搭上了关系,我等真是自愧不如啊!”
放在往常,童老二在一旁非要刺上他两句,可这次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一行四人带着家仆胜券在握的来了赫山县,又带着包银子和文书,心情复杂的回了芦云镇。
又过了几天童家带着赎银来大牢里赎人,几个打架斗殴情节不严重的,交了赎银便能放人,可如童安和童牙子之流仍是维持原判。
至于童平,宋亭舟已经上报朝廷,他这种情节严重的小喽啰,出了当地在盛京那些高管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,他犯下的罪责最轻也是斩首,只等朝廷的判决下来。
宋亭舟的奏折先一步送到上官西梧刘知府手中,他看到关于童平的事不甚在意,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丞而已,连个举人都不是,处置了也就处置了。但看到另外一封折子,他默然了。
刘知府拿起笔杆犹豫了很久,他在西梧已经不知道待了多少年,子孙若是不成器,如此寥寥一升也就罢了。但他嫡孙难得成器,才十五岁就已经中了秀才,年龄尚小,日后大有可为,不该就埋没在这等毒瘴之地。倒不如他拼上一把,若是真能成事,他便能更上一步,孙儿日后再考中进士,刘家便能就此崛起。
最重要的是,他总是觉得宋亭舟行事颇有底气,莫名揣测他在朝中定是有人脉关系,那两千士兵便是证据。
他思及此处,下定决心,在宋亭舟的奏折后面又添上了自己的名字和私印。
三月份,气温逐渐回升,天气转暖,飞往南方的燕子又排成列着队回到北方。柳树的枝芽嫩绿,桃花杏花的花苞泛着粉。
比起人员往来,全国各地的地方官传递的奏折薄薄一封,驿站送起来更快上一倍。
盛京的春天仍是不可脱下夹袄,清早上朝的官员们宽大的官袍里更是厚厚一层。
一个冬天过去,皇上更显老态,一件件政务或分发,或商讨,直到一本奏折被吏部侍郎呈上,“陛下,西梧府赫山县县令呈奏,其下县丞饕餮无厌,背公循私,凭县丞权柄,行诡谲之奸谋。或借征赋税之名,因曾科敛;或借词讼之便,曲庇豪右。更敢僭越名分,狎侮上官,行悖逆之事,全无尊卑之礼。赫山县县令宋亭舟请陛下圣裁。”
坐在龙椅上的皇帝,眉间轻轻一皱,道了两字,“斩刑。”
“陛下圣明。”吏部侍郎退下。
户部尚书补上,“陛下,同是这位赫山知县,向朝廷禀奏岭南乱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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