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0章 老骥伏枥(1 / 4)

任德俊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被资本做局了。

难怪姓严的狗东西在那装的醉生梦死,他还纳闷呢,年轻那会儿,这家伙喝花酒喝的东倒西歪,二十壶十里香下肚,都能精准的找到洞口放进去,昨天怎么拉成那个样子。

合着是早就商量好的啊!

还有王彦章,装醉装的竟然真睡着了。

只有自己实诚,硬着头皮坚持作陪,没想到把自己给陪进去了。

现在殿帅手握军令状,上面清晰的印着自己的手印,想抵赖也抵赖不掉。

而且对方确实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,他本来可以直接兴师问罪,将自己一家子送去燕云边疆,女的干心理疏导,男的做填线宝宝。可他偏偏没有这么干,而是绕一大圈子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。

再不下,就真的有点不知好歹了。

你不能因为殿帅和颜悦色,风趣幽默,就真的把他当成好好先生。禁军统帅的名号,靠人格魅力和阿谀奉承是得不来的,那玩意得靠人头和战功!

任德俊才刚翻身下床洗漱完毕,凌晨就领着严文跃出现在了任府的大门外。听到下人来报后,他连忙吩咐大开中门,亲自领着全家人出来迎接。

任府门口,凌晨与严文跃、王彦章立在街上,身后跟着马车、沧州官吏、捕快仆从,更远处的警戒圈外,还站着乌泱泱的吃瓜百姓。

“下官不知郡公亲临寒舍,有失远迎,望乞恕罪!”

“噔噔噔”的下了台阶后,任德俊连忙供着手就要拜倒在地上,凌晨一把拉住他的胳膊,扶住笑道:

“哎~昨日在明月楼,我趁着擦嘴时将酒吐在手绢,你可是毫不留情的拆穿,还罚我重喝,这怎么酒醒之后反倒还生分了?”

任德俊闻言后,不禁尴尬的笑了笑。

下一刻,当着任家人的面,当着街上许许多多的沧州父老,凌晨一手握着严文跃的手,一手握着任德俊的手,将他们的手握在了一起。

“本帅自从踏上沧州地界,便知本地官员绝非素餐尸位、碌碌无为之辈。严大人一心为民,其心可鉴;老兄你公私分明,兢兢业业,我亦看在眼中。

你们的事我也略知一二,故而不忍以势强压,但求老兄以国家百姓为重、为家族兴盛考虑,也算给我一个面子,与严大人重修于好,沧州离不开你们任何一位,合则两利,分则两伤啊!”

任德俊看着凌晨真诚期盼的眼神,又望向自幼一起长大的表兄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点着头说道:

“郡公事务繁忙,国家大事尚且忙不过来,却为我们兄弟之间的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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