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.第二十一坛花雕(3 / 6)

旦称当初丢弃的就是叶慕昭,因为这个小女孩他印象太深刻了,粉雕玉琢的,模样顶好,是最上等的“货”,说来那次真是连天都帮着他,恰逢六一儿童节,海洋公园里人山人海,他趁保姆不注意,借着拥挤的人流就把孩子弄出来了。

方德平自认为这是生涯中干得最漂亮最利落的一笔,却想不到,没过多久,通缉令贴得到处都是。

叶慕昭就是被他带着慌忙逃窜的过程中发了高烧的,那时车里还有另一个小男孩,也是他拐来的孩子,在他屡次拳打脚踢下温顺得像一条小狗。

男孩哭哭啼啼地说:“妹妹的头好烫。”

“妹妹喝不进水了。”

“妹妹没气了。”

一点好处没捞着不说,还惹了满城的通缉令,现在人也没了,真是晦气!方德平就随便在s市找了个偏僻的地方,把不省人事的叶慕昭丢掉了。

自那以后,他隐没了一段时间,直到换了另一张脸另一个新身份……

“只要还有一丝希望,”江畔人家陆续亮起了灯火,叶明远微佝偻着腰,姿态看起来万分落寞,“我也一定要把我的小叶子找回来。”

不管最后找回来的是什么,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子。

程遇风点了点头。

尽管他清醒地知道,按照方德平的描述,小叶子还活着的几率不大,但又怎么忍心去戳破叶叔仅剩的渺茫希望呢?

陈年回到宿舍,见门开着,隐约听到女孩子的说笑声,她走进去,笑声停了,几道视线齐刷刷落到她身上:“你就是我们宿舍的新成员吗?”

“你们好,”陈年落落大方地打招呼,“我是陈年。”

其他三人也纷纷做自我介绍。

睡陈年下铺的女生叫张艺可,长得很小只,顶着一张苹果脸,笑起来时眯得眼睛都看不见,“听说你是理科生哦?”

陈年疑惑:“难道你们不是吗?”

大家一同笑起来:“不是啊。”

有个高个头女生从床上探出头:“我们是杂种宿舍。”

陈年被这种闻所未闻的说法惊到了,什么意思?

“我没有在骂人啊,”赵胜男解释,“杂种就是混杂而成的宿舍。你是理科生,而我是体育生,艺可是文科生,菲菲是学美术的……”

还真挺杂的。

“不过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点,”看起来很文静的菲菲说,“都是插班生。”

“对对对!”张艺可又问,“陈年,你要空降到哪个班啊?”

应该是重点班吧?

不是张艺可拿异样眼光看人,而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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