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诺：苏玉盈95（2 / 2）

甘州，听一个叫‘鹞子’的上线指派，任务是制造乱子，伺机下手。‘鹞子’是谁、在哪儿，一概不知。还有那个侍女……”他朝角落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抬了抬下巴，“是三个月前进府的杂役，底细查过，看着干净，没想到……”

“废物。”萧承煦声音不高，却让整个暗室陡然一寒。他走到那开口的刺客面前，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具死物。“‘鹞子’？朔州狼卫的‘鹞子’？”他缓缓抽出腰间那柄薄如蝉翼的短匕。匕身在烛火下流动着一层幽蓝的寒光。“本王没闲心猜谜。说，‘鹞子’的窝在哪儿？或者……”他将刀刃轻轻贴上对方颤抖的皮肤，“你想尝尝这‘蓝吻’的滋味？它会让你觉得，身上的每块骨头都有蚂蚁在啃，啃上七天七夜，求死不能。”

那刺客眼中终于爆出极致的恐惧，身子抖得像风里的叶子。“蓝吻”的凶名，在他们这行里就是活生生的噩梦。“鹞子”的落脚处他确实不知，但喉头滚动，含糊地挤出几个字：“染……染坊……‘永顺’……后、后院……”

“‘永顺’染坊后院？”萧承煦眼神骤然一凝。

陈襄之前查到的线索瞬间撞了上来——那里，正是北衙禁军藏身的地方。狼卫和北衙的人，竟窝在一处？还是说……那“鹞子”，根本就在北衙禁军之中？